可能我这种 anti-regulation 倾向的人根本不适合做尽调把 但凡检索法条发现可能需要办这个那个鬼证的 第一反应总是怎么论证可以说明不需要证 如果法条有什么没写清楚的 那些好学生思维的指挥者就会陷入恐慌 「怎么可能没有要求呢 怎么可能没有罚则呢 你打电话去问问这种情况会怎么处罚」在我看来这可能就是以前背书把脑子背坏了 妈的给你开绿灯让你钻空子你还不高兴吗 膝盖疼不疼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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