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份瞎折腾主题是调整浏览器打印页的样式（实际上也就是导出成 PDF 的样式），主要目标包括隐藏碍眼的元素，改字体 字号 行间距，在链接后面加上 URL 之类。
目前找到的 best practice 是 (1) 用 CSS 的 @media print selector 定向修改打印时的布局，(2) 把写好的 CSS 用 Stylus 加载到所有网站上，(3) 打印的时候先开启阅读器模式，这样可以先屏蔽掉大多数没用的元素（对 Safari 没用，因为只有 Safari 的阅读器是「漂浮」、而不是覆盖在原网页上面的，不接受 Userstyle 的修改）
一个写得脏兮兮的参考：http://t.cn/A6P0GDL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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